简介:
程洲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哪里还有鬼的影子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小丑程洲不由得憋红了脸怎么了可可妈还抓着程洲的手回头看见程洲房间里可可探出一个脑袋可可脑袋上面叠着粟宝的脑袋」徐鳳年咧嘴笑道「行不過事先說好到時候我肯定攔著你」她微微眯起眼眸輕輕揚起下巴柔聲笑道「打輸打贏且不管都要姓溫的小氣鬼請我們喝酒狠狠宰他一頓他的那位讀書人小侄子到了小鎮后一開始還略顯拘謹白天先給他帶去酒樓乖乖在角落聽人說書聽得津津有味孩子隨他爹的性子內斂敦厚言語不多作為叔叔喜歡又擔心喜歡的是孩子的那份實在性情擔心的是怕太老實了長大以後容易吃虧北莽其實早已領教過虎頭城床子弩的威力但是那一撥負責攻城的草原大悉剔當時南院大王董卓攻打虎頭城不計傷亡使得別部主力傷亡慘重元氣大傷如今幾乎都還在草原轄境默默舔舐傷口沒有參與此次南征雖然涼莽雙方相較最初兵力對比黃宋濮部主力其實優勢漸小但人數依舊穩居上風的草原騎軍士氣不低主要歸功於寇江淮先前的那場昏庸調兵馳援流州的爛陀山僧兵與流州邊騎脫節嚴重導致龍象軍出現建制以來第一次慘重死傷所以這支兵馬軍心大振經歷過三場阻截戰後黃宋濮嫡系精騎還剩下一萬兩千騎軍若是算上幾乎傷亡殆盡的青草欄子折損堪堪過半以此可見流州破關之戰是當之無愧的苦戰這一萬多戰力出眾的精騎無疑是下一場大戰的定海神針心知肚明的騎將洒然一笑也未多說什麼雖然之前僅是相互熟悉面孔而已的點頭之交這名騎將摘下腰間一條磨損厲害的白玉蟒帶懇請萬夫長返回南朝後交予他尚是少年的長子只說這是先帝賜予他父親如今雖已不值錢卻是他們那個小家族一件傳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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