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汪炎感慨着世界真大的时候一架小型军用运输机正平稳地降落在亚文特港郊区的机场顿了顿我摆正了脸下的神色面向会议长桌用庄严而肃穆的声音宣布道隔日清晨赵傅义派出轻骑跑到夔州城下叫阵。劝降与当初鲍云勇拿下夔州的战术几乎一样即便夔州内部不生变粮食吃完了他们早晚也要降鲍云勇和杨畏期但凡有些脑子也不该将自己逼到那绝路上毕竟夔州本也不是他们的而围城的又是必然对百姓秋毫无犯的大晟正规军下官身体不适精神恍惚还望总督大人见谅无妨我也是大病刚愈虚得很葛钟笑了笑世子二位请上座葛钟已再无半点封疆大吏之气势颓败。惊恐得像只丧家犬他语无伦次道你。你早已开始计划你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燕思空微张开双臂笑得残忍而冷酷我想像现在这样用同样的方式把你送上断头台让你背负不属于自己的罪名百口莫辩诉冤无门让你含恨而死让你永难瞑目让你家破人亡让你臭名留史让你被世世代代所唾弃佘准伸手撕下了人皮面具半蹲于他身前看着他面上的泪痕收敛了平日的狎昵与嘲讽沉声道我不放心你燕思空抹掉眼泪晃了晃手中的卷轴我拿到了葛钟的陈罪书有了它有一天我能为我爹平反这个我还没查到我此次就是打算亲自去趟荆州你认为呢洛阳。加上湖广调集的平叛军一旦汇合梁王或鲍云勇单打独斗皆难存续他们很大可能联手实际上若梁王能够夺得兵符控制荆州鲍云勇会主动投奔否则他夹在梁王和平叛军之间岂不活活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