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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分
简介:
牵着马的男子转身露出的侧脸一如记忆里的人可那俊美的面容却吐露出这世间最残忍的话他终于像是疯了一样突然手里提着剑猛地朝前方冲去而且很有意思作為陳芝豹擔任北涼第一任都護時期在邊軍崛起的那一代青壯將領李彥超和那些一起轉投右騎軍的這些校尉與老一輩興起於春秋微末的徐家將領無論是性格還是治軍可謂差異鮮明涇渭分明就像陸大遠重返邊軍后哪怕執掌整支左騎軍的實際兵權也從無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官場習俗對麾下武將都和和氣氣平時檢閱騎軍也不會板著臉對於陳芝豹那套規矩森嚴的北涼軍律也是置若罔聞能不計較就不計較或是在議事堂商討軍機事務也不像李彥超這般不苟言笑就算是愈發積威深重的年輕藩王親自問話陸大遠都是那副天下萬事都不是個事兒的憊懶模樣這自然讓性情嚴謹治軍嚴苛的李彥超看不順眼絕無結交之心而是下馬走到弓弩手之後摘下懸在馬鞍側的那張盾牌然後他一手持刀一手持盾站在剩餘僧兵集結而成的步陣最前方那一盒六支小紫錐其實是陸丞燕讓人從梧桐院送來拒北城藩邸本意當然不是讓徐鳳年轉手送給陸東疆純粹是想為她的男人好歹留下點什麼便偷偷藏下了這才沒有被徐北枳收刮殆盡老人吐出一口濁氣「敢問這是為何」徐鳳年把指尖那枚棋子輕輕放回棋盒「世間人難分黑白世間事卻有對錯」韋淼道「是借住人家沒說送給咱們」她撇撇嘴「這瓜娃子」韋淼壓低嗓音道「那人聽得見你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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